2011年11月9日 星期三

女宣教士和受恩(Barbera)的紀錄片4-3



參 神聖的時代異像,卓越的經綸管道
      對兩個微弱的姊妹而言,福音化廣大的中國,似乎是遙不可及的夢想。但是,她們不久就領會到神要在中國人當中,為著祂自己興起青年人。為此,她們甘願將自己 作為種子,埋在禱告的職事裏,長達十年之久。至終,神答應了她們的禱告,當她們禱告到第十年時,在她們似乎得不著任何果子的勞苦中,福州有了大的復興。
      在當時被興起的青年中,有王載、魏光禧、陸忠信,王畏三,以及其他許多青年弟兄姊妹,他們常到和受恩姊妹面前接受訓練和屬靈的教導。
      和受恩住處附近有一排十棟木造房子,此地的地主是一所孤兒院的院長。為了應付屬靈的需要,和受恩向主禱告,求主賜給她這排房子。主答應了她,她就租下了這 排房子並將這排房子預備要當作接待之用。這就是和受恩的“應許之地”。爾後二十年間,她在這裏支搭帳棚、建築祭壇。有一年,地主決定將這些房子收回作為孤 兒院之用,就請和受恩遷走,也請工人進來整修房子。然而,和受恩繼續信靠神,相信神不會作違反祂自己所應許的事。她在信心裏禱告說:“父阿!堅定你的應 許。”最後,地主差人告訴她,整修過的房子都給她住。她住在那裏,直到一九三零年離世與主同在。
      當時,她使用這些房子,對青年弟兄姊妹進行訓練。其中有一位特別的青年尋求者-倪柝聲,對他而言,與和教士私下的交通和個人的長談,是對他最大的造就和成全。
      每當倪柝聲有任何問題或需要屬靈上的指引和加強時,他就去找和受恩。和受恩把他當作一名年輕的學生,常常給予嚴格的管教。倪柝聲曾追述道,“一九二三年我 們有七位同工,我與另一位比我大五歲的同工是領頭的。我們每週五有同工聚會,其餘五人都是聽我們二人爭執。週五我們相爭,週六我就去年長的和受恩姊妹那 裏,控告大我五歲的同工......。但她引用聖經的話,要我順服年長的。有一次爭執,是我有最好的理由,我以為去告訴她,她必定會看出我的同工是錯的, 並支援我。但她卻說,‘某位同工錯不錯是另一件事,今天你在我面前,這樣控告弟兄,像不像背十字架的人?像不像羔羊?’給她一問,我實覺慚愧;我永遠不會 忘記,那一天我的言語和態度,的確不像一個背十字架的人,不像羔羊。”
     
倪柝聲常提到,有一次他去和受恩家裏見她,即使他還在客廳裏等待,他已深深感到主的同在。和受恩曾寫下這樣的話:“為己無所求,為主求一切。”(I want nothing for myself; I want everything for the Lord.)
這是她向主的禱告。之後,倪柝聲也引用這深切的禱告作為自己的座右銘。
      日復一日,和受恩總是等候主的再來。一九二五年的最後一天,當她和倪柝聲一同禱告時,她禱告說:“主,你真的要讓一九二五年過去嗎?雖然這是今年最後一 天,我仍要求你今日回來。”之後,當二人同行將近街上的一處轉角時,她說,“也許在我們彎過這個轉角時,就遇見祂了。”對她而言,主的再來不是道理,而是 活的盼望,支配她的工作與生活。
      在如此偏遠的角落,度過隱藏的二十年之後,一九三零年二月底,和受恩罹患腸炎,就是所謂的柯氏症。未幾,她就行完在地上六十三載的旅程,于當年歿于中國福 州。據說在她辭世以前,還不斷宣告:“生命!生命!”她臨終前贈予倪柝聲的一袋物品中,有一短箋寫道:“親愛的主,我感謝你,因為你曾賜下誡命說,你要全 心、全魂並全心思,愛主你的神。”她過世後,安葬于白牙潭村內,墓碑上寫著:“和受恩教士安息之處。願感動她的靈加倍感動我們。”從英國的小鎮到遙遠的中 國福州,是一段漫長的路程。她跟隨她主人的腳蹤成為奠祭,滿足她至愛的主。因著這樣的犧牲,她成為主的管道,使主能夠在二十世紀興起祂貴重的器皿-倪柝聲 (Watchman Nee),也是借此,引進了神在這時代經綸偉大的行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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